宫邪淡淡提醒:“把‘最’字去掉。”
“瞎吃什么醋!”宫小白飞来一记白眼。
瞪了他一眼后,她立马又补上一个媚眼,“你还没夸过我呢,快夸我。”她自己都觉得穿这件婚纱超级美。
宫邪退后一步,仔细打量一眼,“很漂亮。”顿了顿,“你的头纱呢?”
宫小白提着一米多长的裙摆艰难走回衣帽间,拿来了飘逸如蝉翼的薄纱,头纱比裙摆还要长,能覆盖整个背部。
宫邪接过来,简单地别在她头上,让薄纱自然地垂在她脑后,坠在地面,覆盖住裙摆。
房间里太过安静封闭,看着看着,宫邪的眸色逐渐深沉。说真的,他想直接越过前面的步骤,跟她进入洞房。
宫小白终于收起了委屈巴巴的表情,展露笑颜。
戴上头纱以后,她没有照镜子,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很美,因为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同时,看清了他痴迷的眼神,以及里面不断跳跃的小火苗。
宫小白搂着他的脖子,仰面说,“啊,忘了跟你说,你穿成这样真的超级帅!”发自内心地赞美,“宫爸爸,你真帅!”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纯黑色西装,笔挺帅气,翻过来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