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们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
把爱吃瓜的宫小白送回卧室,安置在落地窗前的小沙上,宫邪拍拍她的脑袋,“乖乖呆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宫小白像猫咪一样缩成一团,“好呀。”
宫邪出了门。
宫小白撑着脑袋,亲眼看着外面的天色一点点暗淡,夜幕降临。宫邪是要亲手给她做个宴席吗?去了这么久。
等了很久,宫邪折返回来,端来美味的食物,沙上的人却不见了。
他心头一紧,唤道,“宫小白。”
没人回应。
房间里空荡荡,宫邪埋藏在心底深处的一段记忆浮出来,此情此景,就像她离开的那天早上,他到处寻不见她的踪影。
“宫小白!”他扬声喊道。
宫小白关了花洒,“在卫生间呐!”
刚刚水开得太大,她没听见他的声音。
宫邪松了口气,暗叹自己紧张过头了,她说过,要陪他一辈子。
宫小白打开了门,穿着一条纯白的棉布睡裙,翻过来的荷叶边衣领微微褶皱,像个不染烟火的小仙女,不,像个小天使,为了他降临人间,收起了满身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