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青菜叶子扯出来,拎在指尖,一根细长的菜叶子在宫邪面前晃荡,她抱怨,“我不吃这个。”
宫邪:“……”
看着她小孩子一般的动作,他啼笑皆非,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折腾了一番,她终于将一碗丸子汤下肚,并且没有吐出来。
宫小白把青菜全挑出来了,喝掉最后一口汤,拍拍自己的肚皮,暴躁的情绪缓和了一些。
一抬眸,看见宫邪的额头布满汗珠,往下流淌,没入浓黑的眉毛里。
因为心情很好,他眉眼舒展,帅气的面庞一下变得张扬起来。
想到趁着她睡觉的时间,他为了她忙里忙外,心里就过意不去,咬着唇嘀咕了声,像是跟他说话,又像埋怨自己,“我是不是太难伺候了?”
额头被他戳了下,“想什么呢。”
孕吐又不是她能控制的,全赖肚子里的小东西。
他轻手轻脚上了床,被窝里暖烘烘的,宫小白的脑袋被他拨进怀里,“前不久才教育过你,这么快就忘了?”
教育过什么?宫小白还真忘了。
“为什么要觉得自己是负累。”他的手隔着被子抚摸她肚子,“我是孩子的父亲,我有一半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