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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犹疑,顺王爷还是让人备车到了敖府。
顺王爷这次到敖府,感觉与之前来时大不相同。往日车水马龙,连下人都走路带风的太师府,今日却是分外安静。
敖有期亲自领路,将顺王爷请到花厅,敖太师坐在花厅正堂上,慢慢起身拱手,“王爷大驾光临,恕下官病体难支,不能远迎。”
顺王爷看了一眼,敖太师与上次见他时果然大不一样了,双眼浮肿脸色苍白,连坐下都得敖有期扶着,“太师,既然你身子不适,我们就长话短说吧。先帝与我都是太祖子孙,你若要我商议有害宁氏江山之事,就不必不多言了。”
这墙头草!敖太师心中暗骂一声,之前让顺王爷帮忙带人离京时,怎么不说有害你宁氏江山了?不过是见敖家如今势弱,不想亲近而已。
“下官受先帝临终托孤,对圣上忠心耿耿,自然不会危害卫国江山。”敖太师义正言辞地说道。
“那太师今日请我来……”
“王爷,圣上尚未亲政就受奸人蒙蔽,一意孤行,不顾军费吃紧,也不顾藩王剿灭流寇之功,不思 安抚,一力要穷尽国库赈济流民。王爷也知道,流民,一帮刁民耳。西南流民成患,流寇肆虐。圣上却还想着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