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稳住脚步,抬头挺胸站直了。身上的伤口是疼,但一想到圣上的信任、郡主的力荐,还有自己那些抱负,他就走得更稳了。至少,敖氏一党不能以伤为由,阻止他带兵。
宁泽天看着林晓扶住裴叔业的那只手,哼了一声,“有奴才会扶,你还不快些松手。”
黄永忠很有眼色地上前,“郡主,还是让老奴送裴将军回去吧。”
裴叔业也发现郡主扶着自己不妥,连忙挣开逃一样往勤政阁下走去,黄永忠带了两个小太监追后面护送。
“人都走远了,你还看什么?”宁泽天走到门口,看到林晓一脸担心地看着裴叔业背影,有些不是滋味。
这话语气太冲,迟钝如林晓,也听出不对劲了,回头看宁泽天正一脸不爽,“你不高兴个什么劲儿?”想想从自己来后到现在,能让他不高兴的,也就是他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人也没人的残酷现实吧?
“你没钱没权没人,又不是我的错,冲我发什么火?我告诉你啊,迁怒是懦夫!”
“朕知道与你无关,为何要迁怒?”宁泽天不明白这话题怎么一下跳到这里了,他刚才不高兴的只是云晓不知男女大防,站在勤政阁门口扶外男,这人来人往的,就不怕引来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