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哭丧着脸,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狐媚样,一看就是不安于室红杏出墙的。”
敖玉琼眼前浮现榆树胡同那个娇滴滴、楚楚可怜的外室女,“这种不要脸的贱妇!果然被我说中了,一个破落户的女儿,高攀到我们敖家还不知足。嫁人了,还想着裴叔业呢!也不知裴叔业还要不要她,这么死真是便宜她了,贱妇就应该……”
“贱妇,应该怎么样?”身后有人接口。
“应该浸猪笼!”敖玉琼脱口而出,随后反应过来,有人竟敢骂她!
她圆桶般的身子原地一转,就看到院门处走过来一个小丫头,没戴首饰衣裳也不华贵,就一身素色衣裳,看不出是哪里伺候的,看着就是个不起眼的小丫鬟。
她指着那小丫头,“你竟敢骂我?”又看着钟氏冷笑道,“母亲,你是怎么管家的?当年我母亲在世时……”
林晓听到房中声音,懒得与敖玉琼啰嗦,拎起她往外一甩,远远的太师府花园的湖中传来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我先让你浸猪笼!”
“云晓郡主!”钟氏和韩氏都是第一次见到林晓,可就冲着这一拎一扔,两人直觉就想到面前这人一定就是林郡主。
婆媳俩看着林郡主走过来,她们两人加一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