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还能记住我吧?”
钟豫说着,怅然一叹,“只是蝼蚁尚且偷生,若能活着,我何必慷慨赴死?”
“好,钟统领这话说得通透。”
“若国师真能解了我的蛊毒,还能做到刚才所说的,我对合作是求之不得。只是,空口无凭……”
“是啊,空口无凭啊!”
“那按国师的意思 是……”
“钟统领不如立个投名状?既安了我们的心,又可记下今日合作之幸事?”雷默笃定地看向钟豫。不管钟豫所做之事有没有成功,也不管他心中如何想,有投名状在手,就是一个叛国的把柄落在自己手上。
就算钟豫反悔,可写下这投名状,他这一辈子声名也就毁了。
“钟统领若答应,我可先让国主御笔写上封地之事,再盖上我国师私印和国主私印。待到大功告成时,再让国主将望南关外的封地舆图给到你,你意下如何?”
两边都不信任对方,最好的办法,就是互相给对方一个把柄。
钟豫脸上闪过犹豫之色,最后咬牙一点头,“好。”
雷默满意地一笑,“钟统领稍候,我这就让人去向国主说明原委,请下一封封地诏书来。”
钟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