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面前,林晓正打算冲上去把马车停住,冷不防被宁泽天一把抓着胳膊跳不起来,她只好右手搂住宁泽天,左手伸出去一把按在马头上。
那匹惊马跑了这一路已经力竭,被林郡主一把按住头,嘶鸣一声,两只前蹄在地上划出了一道白线。
它身后的马车骤然停下,敖有期抱着儿子,原本抓着车窗板壁的手脱力,父子两个咕噜一下从马车里滚下来,滚到了地上。
敖有期摔得七荤八素,敖小少爷摔蒙了忘了哭。
“你们两个,没事吧?”林晓拉了宁泽天蹲到两人面前。
正打算抬头的敖有期,听到这声音,整个人僵成了一座石像,这声音,听着怎么很耳熟啊?这煞星不是应该在南夷吗?
林晓看自己问了一声,地上原本抱成一团的人,变成缩成一团了,这两个身上又是锦缎棉袄又是大皮袄子,穿这么厚,滚地上压根伤不了吧?她奇怪地看向宁泽天。
宁泽天蹲在两人边上,看那大人浑身发抖,“惊马已被制住,你们无事了。”
敖有期一听,还是很耳熟,这是圣上的声音啊。他恨不得将整个脑袋埋进儿子怀里,最好,父子两个能一起钻到地下。
“喂,你还活着吗?活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