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父亲,她是伺候过王氏那个贱妇的贱婢,王氏吃里扒外水性杨花……”
“小姐!奴婢……奴婢不敢对太师有二心!太师……”红云颤抖了一下,缩起肩膀可怜地看向敖太师。
“你喊什么?怎么?为父的事还要你过问吗?”敖太师喝了一声,转身冲红云挥手。他会收在房中,自然是知道红云的来历的,不过是王家弃奴,卖身契也在敖府。
红云行礼告退,微微侧脸,冲敖玉珊扬起一个挑衅的笑容。
敖玉珊气极,却不再鲁莽叫嚷。她这一路真是被冻昏了,才会如此失态。看着红云扬长而去,她脸色转回了几分担忧,“父亲,您还好吧?”
“还好,你也下去换身干净衣裳,好好歇息吧。”敖太师仔细看了眼前的女儿一眼,将一个庄中妇人叫进来,让她伺候敖玉珊下去梳洗。
敖玉珊松了口气,父亲还让人照料自己,那自己应该能说服父亲转道陇西吧?她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楚大皇子,是她能抓住的最尊贵的浮木。至于父亲……女子出嫁从夫,这是闺训!
敖太师看着敖玉珊下去,寒了脸色,叫过侍卫,“过会儿,你送小姐上路吧。”
“是……太师?”那侍卫应了一声,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