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思 寰既然敢算计,总不能让他太好过。我那些话,只是让他头痛一下,顺便将敖氏那女儿送回去给他处置。”
“主子,那敖思 寰若就此逃了,归隐呢?”
“尝过名利滋味的人,哪舍得丢了名利?”楚浩把玩着一颗白子,“他必定会想着东山再起,要夺回失去的东西。”
“可敖有信没有带兵之才……”
“我那些话,只是让他想清楚我要什么,而他该怎么做。当然,他若真能带京营去陇西,我们在后面,可借机看看陇西一带的城防。敖思 寰若是从京城到顺州府这一路都能绕开城防,那他手中必定有卫国北地的城防图,回头就让他交出来。”
“主子英明!”那幕僚心悦诚服。
楚浩对这句恭维不为所动,将手中白子敲落在棋盘,“该你走了!”
楚浩的棋子落下时,京郊外的庄子中,敖玉珊手中的白瓷茶杯落下,发出了一声脆响。
敖思 寰得到禀告,来到她的房中,看着嘴角还带着血迹的敖玉珊,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又化为一片冰冷。
这个女儿已被楚大皇子丢弃。那么拙劣的吩咐,她竟然信以为真,还真的来告诉自己。敖太师再看向敖玉珊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