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太师心中一凛。
临漳太守素来胆小如鼠,他算准了太守就算不想再见到自己,可一旦自己来到临漳城下,以这太守的性格,还是不敢违拗自己。只是,就算他怕自己将他的把柄抖落开来,而不得不应付,也绝不敢大张旗鼓地开门迎接。
事出反常必妖,敖太师厉声喊了一声“停车”。
正赶车的侍卫吓了一跳,连忙勒住马缰绳。拉车的马也有些力竭了,马儿通灵性,也知道城中暖和,被勒住缰绳后还是硬生生往前走了几步。直到鼻子被勒出血,才无奈停步。
敖太师厉声喝道,“城中有诈!将马车调头,我们快走!”
“太师,马只怕跑不动了。”侍卫为难地看着摇摇欲坠的马,再看看城中温暖的灯火。他们从离开京城后,几乎是一直在赶路。
“跑不动也得走!快,将马车调头。”敖太师声音一厉。
侍卫无奈,只能调转马头,跟其他人说了一声“走”,一鞭挥在马屁股上,赶着马往来时的方向走。
临漳城楼上,正拿着弓箭躲在城垛边的官兵一看马车走了,“大人,敖思 寰走了!”
临漳太守一看,果然看到那辆油布马车调头往回走,“难道被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