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就阶级性、阶级利益而言,我实在看不到整个超凡群体都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希望。
我信得过诸位,这些积在我心中已久的话,不妨当着两位师父的面对诸位坦白相告。诸位若是无法接受,随时可向我明言告辞,我陈囤只会送上丰厚路费,连同诸位家眷一并送走,绝不会有丝毫为难!”
随行观战之人,都是陈囤的坚定支持者,自然不会因此离去。当即连称不敢。景林叹息道:“我等不如大帅看得深远,不明大帅苦心。实在惭愧。既如此,景林愿一生皆不为天人。”
陈囤苦笑。他也知道自己所为何等矛盾颠倒。明明忠于自己的革命理念的人,却要他们不成天人,然而其他对其他心怀异心之人,他又哪里限制得了?
苦笑之后,陈囤又道:“我也知道日本尚有神道教阴阳师,欧美也有教廷以及巫师、血族等超凡势力,强敌环伺,实不容限制华夏超凡力量,自废武功。或许我应当适当抛弃当年的理想。成为超凡阶层的利益代言人,用民脂民膏喂饱他们,对他们的某些行径睁只眼闭只眼,期望他们能够变得更加开明,更加合作,不再妨碍社会进步,将枪口对外,像欧美日本等国一样掠食外人,将痛苦尽量转嫁给外国民众。”
随后。陈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