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凶与你全无半点关系?”石坚冷冷而笑:“我儿自认道途无望,这些年来终日与一群中外神棍混到一起,那真凶必在其中,而且与你一贯道多半关系匪浅,假借身份,鱼目混珠,倒让我欲查无从。你今日若不与我说个明白,我儿身亡之责,免不了落在你身上!”
“我一贯道讲究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向来与外教人士相处融洽,你若非要以此责我,本座实在无话可说。”路中一沉默片刻后,又道:“但你若要追究真凶,我倒认为一人可疑此人来历不甚明了,又常年不知行踪,出入华夏内外,与国外修士、神明总有些不清不楚的恩怨,又修习过我教之‘请神**’,从中另辟蹊径,或已成就真神。那狗头神便是与他有怨才找上门来,当时他又先知先觉,不对尚且面目不明的狗头神降神者狠下杀手,留了你儿子半条命……总而言之,即使他并非真凶,对你儿之死所负之责至少比本座更大,所知内幕也要更多,你去找他,胜过来找本座!”
仔细衡量,路中一发觉那位自称欧康里士的西洋教士处事实在滴水不漏,自己难以提供出什么关于他的有效线索,加上自己与其实在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交易,所以还是将祸水引向王宗超那为好。
“喔?”石坚闻言点头,挥手收起雷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