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修士都是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如今他们玩弄手段,囚禁尊驾幼子要挟尊驾,更是令人不齿之极。如今我等所谓邪修之辈已暗中结盟,要与天师教一决雌雄,尊驾若是……”
王宗超突然打断他的话,“我对你们的具体情况了解不多,但既然自认邪修,想来行事也有些有违常理吧?”
老头尴尬一笑:“公平来讲,我们这些人中不乏有人做过某些伤天害理之事。但更多的人只是师祖一辈与天师教祖上有宿怨,或者所修之法为天师教所不容,就被打成邪修,永世不得翻身。许多人还被天师教强行囚禁于龙虎山上,终年不见天rì,断绝道途,着实有些冤枉。
不过天师教毕竟势力rì大,又居正统,而如今华夏大地之上的孤魂怨鬼已几于断绝,许多借此修行的同道都难有进境,故我等也知无从逆转乾坤,如今只求能将被囚禁的同道救出,此后即会远走海外,前往东南亚或者欧美立足。尊驾若想营救儿子,可与我等商议行事。”
王宗超冷淡回绝:“不必了,此事我自有把握,不必费心。倒是我有兴趣知道一点,对于这次有人栽赃陷害于我,你们是否知道些内情?”
他虽然不会像天师教一样抱有成见,一遇上邪修就喊打喊杀,但邪修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