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户一样,从容走过。
又有一名亲卫从男孩后方扑上,一招“独劈华山”直劈向男孩顶门。下一刻。男孩依旧行若无事地边说边走,而这名亲卫的刀已从自己胯部深深劈入,将自己腹部彻底剖成两半,最后卡在胸骨之间。他带着刀缓缓跪倒。双腿已无论如何无法夹紧,而是越张越大,鲜血内脏通过创口流了一地。却一时仍不能死去,还颤抖着伸出双手想挽住自己肠子外流。
根本没有人能够看清男孩究竟是怎么做。仿佛他就是掌控生死因果的神祗,任何胆敢向他冒犯的凡人。都会自食其果!
更恐怖的是,一缕缕阴森不祥的黑色雾气,正不断从每一个已经死去的尸体,每一个即将死去的人身上慢慢溢出,带着若有若无的凄厉鬼哭之深,悉数依附到男孩的身上,由淡而浓,由少而多,黑气互相纠缠化为一个个扭曲厉鬼形象,仿佛千万怨灵缠身,鬼哭神号,肉眼能见的死气直窜天空,所到之处,草木尽枯,叶落如雨!
“你……你……究竟从哪里学来这一身妖魔邪功?”
袁尉亭不断向后退去,虽然他竭力争取时间调息回气,但功力始终只能在三十三重天上下浮动,而男孩表现出最高功力也不过三十重天,照理说不难取胜,但此时他又岂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