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安宁平和。”吉祥生活佛开口辩道,“若是诸位强行干涉,他们心灵失去寄托,反而会更加茫然无措,苦闷难言!”
齐藤一嘿然摇头:“如此信仰,已如同鸦片烟瘾一般,倒不如早早戒除为妙!”
“施主既然也是修行人,又为何重皮相甚于本心?”那坨王活佛见对方竟然将信佛比作毒瘾,当即愤然责问,“区区皮肉之苦,筋骨之劳,又岂能与心中失却正法相提并论?可叹当即末法时代,人间浊气横流,竟连诸多世外高人,也不能免俗!”
齐藤一冷然反问:“除了懂得念几声有口无心的‘嘛呢’咒文,年复一日地转动转经筒,或者五体投地一路磕死在朝拜路上之外,敢问整个大藏区,这些连大字都不识得一个的百万农奴中,又有几人当真读过、听过、记得半篇佛经,通晓最浅显的佛家禅理,或者真正能结出一个中规正轨的密宗瑜伽手印?那些遍体秽臭的农奴,又何曾被允许踏入那些金碧辉煌的庙宇内半步?又有哪几位衣冠鲜亮的活佛、上师,肯与一群恶臭农奴一同起居出入,将佛法广授于民?若是一切皆无,你们又岂敢说他们如畜生一般麻木不堪活着,就是在参修正法?”
齐藤一连连发问,字字诛心,四大活佛却一时间皆是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