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艰难,还望慎之又慎。”
齐腾一只是淡然说道:“自登桥之前,晚辈之意已决。”
“也罢……”海先生闻言点头表示理解,又望向墨老、田老两人,“两位的意思是……”
田老一边垂钓,一边回头说道:“小友所学包罗甚广,早已有融会贯通,自成一宗之象,加上所学于我仙秦各家颇有相左之处。单论法理思辨,我等也不敢说就胜过小友,考核起来,仅凭境界压制,未免沦于以长欺幼。至于各宗宗主中,多半也难有在法理上论败小友者,更勿论修为上胜过小友。不过若是让小友就此过关,又难以服众。”
齐腾一处之泰然,只听对方如何定下考验方案。
只听田老顿了顿又道:“恰逢在小友之前,还有另一位域外贤者同样通过诸般考核入了至道殿,且此人同样有在仙秦独立一宗之意,不如你等两人对弈一局,谁能胜出,谁便有开宗立道资格!”
墨老点头赞同,“如此甚妙,毕竟都是异域之道,我等不好妄加评判优劣,不如就让两人各尽所能,一决高低。”
海先生也是点头:“既如此,便将此事知会各宗宗主,叫他们从旁观奕,见证异域之道!”
话音方落,眼前情景随之变幻,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