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都被打掉了,谢树军也懒得再跟他动手了,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然后看着这几个站的七扭八歪的人。
谢树军看到,这几个人伤的确实都挺重的,他还真的有点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感兴趣了:“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七八个人,被一个人给打的落花流水?都打成了这副德行?而且,昨天晚上去堵许雯的,不光你们几个吧?还有两个呢?”
“谢爷,我们骗谁也不敢骗您啊,对方真的就只有一个,而且看起来都四十多岁的人了。”
“我觉得不止啊,他头发那么白,怎么也得五十多奔六十了吧?”破锣嗓身后一个人搭茬说道。
这些话引起了谢树军的好奇,他嘀咕道:“这么大年龄的男人,应该不能是保镖吧?难道是许雯的男人?可是道上不一直说许雯和许嘉这姐妹俩,都是单身吗?”
“哦,对,您这么一说我还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们跟那个男人动手,给他打的鼻青脸肿的时候,许雯可急的哭出来了。而且,那个男人确实冲我们喊,许雯是他的女人来着。”
谢树军皱着眉头说道:“你说什么?你说你们给他打个鼻青脸肿的?那你们几个现在这德行是怎么回事!?”
破锣嗓苦不堪言的说道:“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