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既然赚钱的时候他拿的最多,所以挨骂的时候,他肯定也是挨骂的最多。此刻,他为了自己少挨骂,努力的回忆着跟我爸有关的蛛丝马迹:“谢爷,这个男人我们此前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我感觉他也不是滨城人,听他的口音,一口京片子,我感觉他应该是帝都人。”
“你说什么?一口京片子?”谢树军皱了皱眉头,考虑了一会儿,然后嘀咕道:“听说,这许雯和许嘉的老家,好像就是帝都。那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她的亲戚吧?”
破锣嗓说道:“不可能是她的亲戚,因为昨天这个男人冲我们大呼小叫的,说许雯是他的女人。如果是亲戚的话,怎么也不可能这么说啊?我猜,这个男人跟许雯可能就是...一夜情吧?”
“哼,扯他妈蛋,你见过有人为了一夜情的女人这么拼命的?”谢树军骂了一句后问道:“那这个男人叫什么你们也没有听许雯说?”
破锣嗓回忆了一下说道:“虽然许雯也喊了几嗓子这个男人的名字,可是她在喊得时候嗓子都喊哑了,根本听不清她喊的是什么。但是我记得是三个字。”
这么一句话,让谢树军又一次暴怒,一嘴巴又打在了破锣嗓的脸上,骂道:“你说的都是屁话!你让我在整个华夏找到所有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