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搞错了,恕在下孤陋寡闻,三个步骤是不是脱开衣服、包扎伤口、穿上衣服啊!哈哈哈……”
范以生说完,其他人也是一阵哄堂大笑,还有人起哄吼道:“应该就是这样的,要是步骤搞错了,确实没法包扎伤口啦!嘿嘿……”
苏陌寒加大声音,厉声斥责道:“够了,都说同行是冤家,我看一点也没错。你们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在那里胡说八道,你们觉得这样很风趣吗?依我看简直就是哗众取宠,自扁身价。”
苏陌寒的一番话说得这些平日里假仁假义的郎中无地自容。
他见众人一阵沉寂,看来没有人再敢出来胡说八道了,于是才把头又转向了书生。
书生此刻也对苏陌寒另眼相看了,本来他以为这个其貌不扬的人,说话一定卑躬屈膝,可是却没想到苏陌寒刚刚的话,气场十足,句句在理,惊震全场。
确实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书生羞愧难当,枉费自己还读了十年圣贤书,居然连其最基本的心胸豁达,以德报怨都无法做到。
苏陌寒见书生的眼神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怨愤,本来还想教训他两句的苏陌寒,想到对方竟有知错之心,便不应该得理不饶人,于是只好把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