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星辰不疯不癫的时候,还是挺懂女人心的,想来他过去一定是一位风流不羁的浪荡公子,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既成了谷底之蛙。
岳语琴不肯承认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狡辩道:“你说什么呢?我可没有说自己要去碰寒哥哥的嘴,只是说不让你去碰而已。”
“好好好,咱们都不碰小伙子,就看着他自生自灭吧!我可不管了,先去睡个回笼觉,泡了一宿没有合眼,眼皮都在打架了。”贺星辰一边说着一边把半株小血草塞在了岳语琴的手里,让她自己来选择救与不救苏陌寒。
贺星辰把小血草塞在岳语琴的手里以后,身形一起,脚便踏在了一株小植被之上,然而那颗细小到阿猫阿狗都承受不起的植被却稳稳承受住了贺星辰那么大个头的人,并且植被都没有任何的拂动与变形,就仿佛贺星辰只是悬在植被之上的。
岳语琴的余光也看到了贺星辰惊人的轻功,而且这套轻功身法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她前不久才在酒镇的临江渡口见雌雄双煞施展过,而她当时正是被雌煞柳显御这套惊人的轻功身法给震住了,所以对于这套轻功身法的印象非常深刻,因此她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虽然岳语琴敢肯定自己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