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那他很有可能不知道雌雄双煞灭门之事,那就很有可能会帮雌雄双煞找咱们算帐,而他如果是在铁拳门毁灭之时,或是毁灭之后掉入的山谷,那他就知道雌雄双煞对铁拳门犯下的恶行,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去为雌雄双煞报仇呢?”
岳语琴真没想到说起道理来,苏陌寒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人,居然也会如此长篇大论起来,她可不想跟苏陌寒争论那些,当即便很不耐烦的说道:“不管他跟雌雄双煞是什么关系,留下他就是一个隐患,现在他已经受了重伤,正是解决掉他这个隐患的好机会,咱们不能冒这个险去赌他和雌雄双煞是敌是友,这样做咱们实在是太被动了,寒哥哥,你就听我一次,不要这么固执了好吗?”
苏陌寒据理力争道:“这不是固执的问题,这是一个对与错,是与非的道德问题,咱们真的不能恩将仇报,哪怕他真的跟雌雄双煞是朋友,咱们也不能如此乘人之危是吧?”
岳语琴用了蛮横无理的方法,又用了苦口婆心的劝说,再加上最后的感情感化,可是都对苏陌寒没有什么用。
尤其是岳语琴一想到之前苏陌寒没有答应她使用那种办法解毒,她的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当即便略显愤怒地说道:“够了!苏陌寒,你是不是存心想要跟我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