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迎你。”
聂素言冷声道,俏脸含霜。
“师父,小师妹,别生气嘛。”
郑伯庸却是不以为意,
“师父你生病了,我这当徒弟的来看望,不是应有之意么?我若不来,若外人知道了,不得说我不孝不义。”
“孝义?”
聂仲康道,
“你也配说孝义这二字?”
“师父,徒儿是当真担心你的身体,您老可得消消气啊。”
郑伯庸淡淡一笑,
“师父,小师妹,是这样的,我来呢,其一是看望师父您,其二嘛,是给师父您和小师妹,给整个聂家,指一条生路。”
“医圣门的医术,冠绝修行界,哪里是这些俗世医院能比的?周煜少掌门说了,只要小师妹愿意跟他一年,便亲自出手,替师父您治好伤,而聂家,也不用灭族亡种,反而会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师父,徒儿冒昧前来,便是给您和小师妹,指一条通天大道!”
聂仲康和聂素言听了,
心中愤怒,
言语完全不能形容。
实在无法想象,
一个人要寡廉鲜耻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