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家午宴,不欢而散。
    陆霄径直去了东厢碧园。
    开始打理娘亲遗物。
    自走进碧园,他就变得沉默,眉宇间隐有萧索。
    这栋院子,自娘亲故去之后,两年来都没有住进任何人,所有摆设,都还维持原样。
    外公也经常派人打扫。
    唯一不同,
    是院中有株芭蕉树,
    两年前娘亲临死前亲手栽种,
    当时还是幼苗,
    现在已亭亭如盖。
    “娘亲……霄儿,长大了呢。”
    陆霄眼眶微红。
    终究没有哭。
    陆野狐自小待他不好,
    全是娘亲将他养育长大。
    十七岁那年娘亲故去,便是天塌。
    两年过去,无论受多大的委屈,他都没有哭过,只因娘亲死去时,便已将此生的眼泪,一次抛洒。
    外公和小姨,
    要留他在聂族常住,
    自是不现实。
    他最多在苏州呆两天,
    便要去踏平医圣门的山门!
    就沈苍生给他的消息,
    这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