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处一直有一个洞。
空洞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敞开着一大片空荡荡的空间。
明明深爱着世人。
明明深爱着世界。
然而唯独是这份空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填上。
直至死亡,成为英灵,又被召唤到现世,参加圣杯战争。
他依旧怀抱着这份空虚,坚持着自己作为“愿望机”作为“英雄”的人生。
何等的悲哀、难以理解,又是何等的耀眼,与他相比戈尔德觉得自己非常渺小,同时也不能认同——这样机器一般的生活方式又有何意义?这样真的可以算是一个人吗?
齐格飞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固执地坚持着。
戈尔德骂过,甚至还不解气地踹过两脚,英雄只是默默承受。
最后,戈尔德无可奈何,只是自暴自弃地说着——至少找一件无关于他人请求,只是你自己想做的事。
齐格飞答应了。
“是嘛,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吗?”
“是的,master。被您训斥过后,我想了很多。虽然还没有找到自己在期望着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固执于自己的理念、对眼前蜷伏的弱者视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