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片,色彩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显得暗淡无光,但在那双时钟塔最出色的眼睛中却如同万花筒一般,堆叠起种种情绪,倒映出种种色彩。
小心翼翼拿起布片,放在手心。
平放,没有握紧,似乎连一条多余皱纹都不想在布片上留下。
他就这么凝视着这块不起眼的布片,就这么看着,看着。
看得眉毛和嘴唇微微颤抖,看得眼中的情绪满溢出来。
像是在愤怒。
像是在哀叹。
像是在悼念。
像是在喜悦。
像是在悲伤。
像是在怜爱。
“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明明处在一个异常的世界,却总是在坚持常人的伦理。明明知道站在魔术师的角度上一点错误都没有,却还是觉得心理很难受。”
“常人有常人的伦理,魔术师也有魔术师的,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冲突,我却哪一边都不想放弃……既做不到lord巴鲁叶雷塔那样为了魔术连最看好的弟子都可以舍弃,也做不到慎二单纯地把魔术视为守护家人的工具,所以我才会一直这样不上不下,一直是一个半吊子。”
“我一定让你失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