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这一点来说,林维桢打心眼里佩服他!
写完最后一个字,谭山俯身在笔记本上吹了吹,以便墨水尽快干透,抬头看着林维桢道:“报告我收下了,回头我再好好学习一下,过两天我去省里农垦局走一趟,争取拿点政策回来”。
林维桢轻轻地摇摇头,提醒道:“谭叔,省里的农垦局怕是做不了主,最后还是要部里拿主意”。
谭山点点头道:“这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得去农垦局趟趟路子,打探打探消息,如果局里做不了主,那我直接找部里要政策”。
既然谭山心里有数,林维桢也不再说话,捧着茶杯喝着茶。
“哦,差点忘了”,谭山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递给林维桢,“后天去庐州的火车票,还有介绍信”。
林维桢接过火车票和介绍信,看了一眼,笑着问:“谭叔,怎么买的是后天的票?万一我没写完章程怎么办?”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谭山不满的瞪了林维桢一眼,“你就是写不完,我难道还拦着你不成?”,说完,伸手把火车票和介绍信抽了回来。
林维桢忙抓住谭山的手,笑嘻嘻地道:“谭叔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您的为人我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