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的,倒没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暗地交锋,每天晚上避开家人,偷偷地溜出去跟林维桢约会。
这时代所谓的约会,最大的尺度也就是拉拉小手,偷摸摸地搂搂肩膀,至于亲嘴儿,那是耍流氓,林维桢要是敢把嘴凑上去,谭沁就敢甩他一耳光!
林维桢心里很清楚,自己跟谭沁的事情根本逃不过杨婶的眼睛,每次杨婶满眼笑意地看自己时,他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怎么说呢,像极了丈母娘看女婿的目光。
前世他从来没享受过这种目光,柳月妈妈的眼睛中透着挑剔,不满,甚至是不屑,这种感觉他从来没跟柳月说过,柳月或许不知道,或许知道了也当做不知道,不过在林维桢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否则解释不清楚为什么柳月很少带他回娘家。
林维桢暂时忘记了烦恼,跟谭沁很是腻歪了几天,直到谭山从省城回来。
进了家门,谭山捡起缸里的水瓢,咕嘟咕嘟喝了个饱,扔下水瓢,“他娘的,渴死了”。
杨婶嫌弃地捶了他一拳,埋怨道:“喝生水不怕坏肚子?我还得刷一遍”。
谭山不以为意,转身把林维桢喊过来,未语先笑,起了一脸的褶子。
林维桢问:“谭叔,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