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这次移交工作。
在黄桥农场,谭山既有威望,又不缺乏手腕,当耕地移交工作还在进行时,他在场部的广播室里喊了一嗓子,农场职工代表不管有事的还是没事的,络绎不绝地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
这两天大家其实都听说了农场即将进行改革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大惊小怪,谭山在台上唾沫横飞,职工代表就在底下抽着烟吹牛打屁。
谭山也不生气,他心里明白,这是因为大家信任他,知道他不会让职工们吃亏。
讲了一个多小时,谭山没话说了,拍拍桌子喊了一声“散会”,职工代表们轰的一声站起来,喧嚣着离开场部活动中心。
等人走光后,林维桢不解地问谭山:“这就行了?”
谭山说:“那还要怎样?”
“不是”,林维桢一时转不过弯来,“今天开会不是征求意见吗?”
谭山理所当然地道:“征求了啊,你也看到了,职工代表们都没意见”。
林维桢一脸黑线,这叫什么事儿啊!
瞥了一眼林维桢,谭山得意洋洋地道:“你小子还嫩着呢,这种大事儿哪能让他们插嘴,否则你一言我一嘴的,就是拖到我退休,也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