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放他娘的狗臭屁!”
“我家老大现在是解放军的炮兵团级参谋,吃的那是皇粮!我家老二是个光荣的工人,现在已经是车间主任!老三虽然吊儿郎当的,但好歹也是工农兵大学生!我家的丫头,啧啧,说出来气死你们,那是上清华北大的料子!老子一家过得好着呢,老子不求天不求地,更不求你们!你们信不信我现在撂挑子,让你们自个儿折腾去!”
活动室里的职工代表听到这吓了一跳,谭场长,你可千万别撂挑子,你撂挑子了,我们怎么办?我们可都是你的铁杆心腹啊!
谭山在广播里骂了一通后,气消了不少,语气缓和下来,“我相信绝大部分职工都是讲道理的,也相信我这个场长,在这里我谢谢大家的信任!”
林维桢在一旁不由地给谭山竖了个大拇指,一开始先诉苦,接着讲委屈,然后发泄,最后拉一派打一派,这一手玩的真漂亮!
果然,只听谭山沉声道:“但还有一小撮人,不讲道理!对改革不理解,你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向上反映,甚至可以直接找我谈,我随时欢迎。可这一小撮人不这么干,他们搞串联,搞小圈子,接下来是不是要在场部公告栏里贴我的大字报?”
谭山一口一个一小撮人,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