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考得都不错,没有低于300分的”。
许浩再也顾不得别的了,转身挤进教务处,两分钟后又满身大汗的挤了出来,“357分,哈哈”。
林维桢在他胸口上打了一拳,“这下放心了吧!”
许浩呵呵傻笑,不停地点头,“放心了放心了,我终于能离开这里了”。
也有人考得不好,出了教务处失声痛哭,老校长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头叹气,“这里我是待不下去了,你们回去耐心地等通知书吧”。
“老校长慢走”。
老校长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时有扯着成绩条的人过来跟林维桢打招呼,互相通报成绩,半个小时后,教务处里已经没多少人了,林维桢拉着谭沁走进去,拿到了两指宽的成绩单,数学满分,物理93,化学90,政治63,语文81,英语9分。谭沁的数理化都是80多分,政治语文70多分,英语7分。
一张二指宽的纸条,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不久前教务处门前发生的悲喜剧历历在目,得知落榜后的嚎啕大哭,老校长落寞的背影,许浩的傻笑,谭沁的欣喜若狂,林维桢的惊愕,等等,都承载在一张张二指宽的纸条上,虽然有些无情,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