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好心,林维桢也不再劝,只是想想两床厚被子就觉得头疼,还没算上别的行李,这么多东西可怎么拿啊?
八月底,林维桢请几个要好的知青朋友去县城喝了顿酒,桌上说起了各自的去向,有跟林维桢一样去首都的,有的去省会金陵,再远一点去沪市的,最南边去羊城,最远的两个,一个去冰城,一个去蓝州。
大家在一起生活工作了六年,都处出了感情,酒一旦喝开,就没了数,最后互相搀扶着出了饭馆。
开学的日子渐进,林维桢和谭沁已经做好了出发准备。
临走的前一天,林维桢收到了一封首都的来信,是柳月写的。
自从去年3月份分别,柳月只在4月份寄来一封信,告知她的联系方式。
今天这是柳月寄来的第二封,开头先是祝贺林维桢考上了大学,然后开始抱怨他这么久没给她回信,又解释她这么长时间不写信是怕打扰他,给他造成压力。
林维桢看到这就呵呵了,没有再往下看,把信揉成一团扔到大门前的臭水沟里。
转身回了家,谭沁问:“三哥说有你的信?谁的?”
林维桢暗怪谭老三多嘴,微笑着说:“柳月的信,刚才在臭水沟旁看信,不小心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