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林维桢都滑不溜秋的应付过去,大姐自觉得没趣,转身找旁人聊天去了。
如果是林维桢一个人坐火车,此时他早就上床睡觉了,不过现在多了个谭沁,林维桢哪还有什么睡意,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眼前的那张脸庞怎么也看不够,就连谭沁生气时嘟着嘴的模样都让他喜欢不过来。
这趟车走的是京沪线,就这么走走停停,晃晃悠悠地到了终点站。
林维桢让谭沁先下车到站台等着,然后将一件件行李从窗户扔到站台上,下车后,林维桢马上化身为移动行李架,背上两床厚被子,左右肩膀上各挂了一个行李包,两只手也没空着,拎着薄被子、褥子。
谭沁心疼地想要帮他拿点什么,林维桢没让,笑道:“一点都不重,前面带路”。
出了火车站,来到清华新生报到的大红旗下,林维桢累得赶紧卸下行李,从包里掏出谭沁的录取通知书,递给接待人员。
在登记处登完记后,等了十来分钟,清华新生专车开了过来。
等上了车坐下后,林维桢出了一身汗,谭沁拿着手绢给他擦脸上的汗,“累坏了吧?你也真是的,我说帮你拿点,你偏不让”。
从火车站到清华的路上,林维桢看着窗外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