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骑车回去的路上,林维桢问后座的谭沁:“上了一个周的课,感觉怎么样?”
谭沁说:“还行,现在主要学习基础知识,听高年级的学姐说,下学期要上绘画课,我从来没学过,心里没底”。
“怕什么?你没学过,别人也没学过,大家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松快了许多,哦对了,我听说建筑专业是五年制,这可怎么办?”
林维桢头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不过并没有在意,回头笑道:“五年制怎么了?又不需要你交学费,比我多读一年,我羡慕还来不及呢”。
谭沁瘪着小嘴道:“你毕业都25快26了,我还在上学,又耽误你一年”。
林维桢这才明白谭沁的意思 ,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调侃道:“怎么?你等不及要嫁给我了?”
“哎呀,林大哥,你又欺负我!”,小拳头雨点般地捶在林维桢背上,一点也不疼,像是挠痒痒一样。
路过邮局,顺便进去给谭山拍了一封电报,向他汇报了这两天在学校的情况,让他不要挂念,然后把这事儿抛在脑后,他了解谭山的脾气,如果没什么大事,是不会回电报的。
骑车进了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