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下来,教室里不时地响起跺脚声、哈气声、搓手声。
讲台上的老师也被冻得够呛,了一会儿话,林维桢告辞离开,半路上被迎面的一个女生喊住。
女生戴着鹅黄色的毛线帽子,脖子上围着一条蓝色围巾,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林维桢一时没认出是谁。
“好久不见啊,咋了?不认识我了”,女生说着便拉开了围巾,露出一张红扑扑的俏脸。
“是啊,好久不见”,林维桢这才认出来,刘一瑞,上次见面还是送谭沁来报道的那天。
刘一瑞笑吟吟地问:“你又来找谭沁?”
林维桢尴尬地咳了咳,“什么叫又?”
“难道不是?这个学期我都碰到过好几回了,你却从来没发现我”。
林维桢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是呵呵笑了笑。
“林维桢,我知道你的名字从哪来的了?”
林维桢有些好奇,问:“我自个儿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刘一瑞说:“王国克生,维周之桢,出自诗经《大雅·文王之什·文王》篇”。
林维桢一脸懵逼,摇头道:“我还真不清楚”。
“是谁给你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