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我老父亲突然病了,我只能留下来在首都尽孝,冯开志因为专业原因,也留在了首都,只有你父亲随着四野南下,渡江战役前留在了宜城。58年组建中科大,老冯从中科院调入中科大,70年中科大迁到庐州,老冯也跟着去了。至此,我们三个天南海北,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
赵茹插话道:“老沈,你得帮忙打听打听冯开志在哪,老林的女儿还在他那呢”。
沈儒群道:“我就是挖土三尺,也得把冯开志这孙子找出来”。
吃完午饭,林维桢没有多留,告辞离开。
“明儿个一定还来啊,沈元这两天就回家了,他见了你肯定会高兴”,赵茹拉着林维桢的手嘱咐道。
林维桢想着谭沁后天才能考完,便点头应下。
等林维桢走后,沈儒群两口子坐在沙发上聊起了林维桢。
赵茹啃了一口苹果,唏嘘道:“维桢这孩子以后肯定有出息,老林可惜了,不会享福”。
沈儒群重重地叹气道:“刚才我就在想,我们三个人中就属林兆先命途多舛,造化弄人啊,谁能想到他早早的去了”。
赵茹跟着感慨了一番,突然道:“老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沈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