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魏凯利道:“是啊,报刊、书籍、工业包装,什么都做,小打小闹,让你见笑了”。
魏凯利一点也不像个生意人,说话温文尔雅,尤其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学者。
一个种菜卖菜的小伙子,阴差阳错跑到了美国,居然能成为一家印刷公司的老板,还娶了个美国媳妇,不由得让人感慨人的际遇确实充满了偶然。
林维桢客气了两句,然后很识趣地退到一旁,看着魏凯利跟谭沁、谭兴祖说话。
而那个穿中山装的年轻人则是站得远远的,一句话也不说,林维桢猜测他应该是政府里的工作人员,专做魏凯利的“陪同”工作,说白了就是监视。
没一会儿,谭山停好拖拉机进了院子,请魏凯利进屋喝茶。
魏凯利有备而来,进屋前从包里拿出两个礼盒,递给谭沁和谭兴祖:“一点小意思 ,当做见面礼,别嫌弃”。
兄妹俩不约而同地看向谭山,谭山又将目光转向中山装,直到中山装点点头,谭山才笑道:“你俩收下吧”。
国人收到礼物没有当面打开的习惯,所以谭沁兄妹道了声谢,抓着盒子老老实实地在旁边呆着。
谭兴祖用肩膀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