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失散的同事,一方面,哈哈,我发现我喜欢上了凯利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萨拉,你和凯利的爱情故事虽然过程曲折,但结果却是美好的,难道不是吗?”,谭沁已经沉浸在萨拉的亲身经历中,颇为感慨地道。
萨拉道:“亲爱的谭,还是你最了解我,我也为拥有一份曲折而又美好的爱情而自豪。这么多年来,我时常在深夜回想起来跟凯利初次见面的场景,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很庆幸自己在大学选择了新闻专业,并且在毕业实习期间得到了来中国的机会,然后在同事的鼓动下北sh州。否则,我必然会与凯利失之交臂。所以,我得感谢上帝。”
林维桢跟多愁善感的谭沁不同,谭沁关注的是凯利夫妇的爱情故事,而林维桢对爱情故事背后的时代背景更感兴趣。
“萨拉,你的同事呢?他应该算是你的职业导师吧?”
萨拉马上在胸前画起了十字架,祈祷了一番道:“我的同事叫米歇尔,哦,跟那位国务卿先生并没有任何关系。你猜的不错,米歇尔是我的导师,同行的还有一个摄影师约翰,我们三个都供职于波士顿邮报。米歇尔和约翰的运气不错,只是被抢光了钱,而约翰为了保护器材,遭到殴打导致一条胳膊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