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把钱收起来”。
后院的书房里有个保险柜,只是没有钥匙,林维桢和谭沁根本打不开,所以只能搁在那,以后再说。
灶台是不能再藏钱了,一不小心就会被付之一炬,哭都没地方哭去。
林维桢想看看谭沁把钱藏在哪,刚跟着走到卧室门口,就被她推了出来,“去去去,不准看!”
谭沁在卧室里折腾了好半天,才拍打着手上的灰尘走出来,以一种审视的眼光打量着林维桢,问:“有没有偷看?”
林维桢哭笑不得道:“至于吗?我没这么无聊吧”。
谭沁挥舞着小拳头威胁道:“你要是骗我,哼哼!”
林维桢见她耳边的头发有点乱,很自然地伸手给她拢到耳后,不经意间手指触到了她的耳朵,谭沁马上歪着头缩起脖子,夹住了他的手,抬眼咬着唇,声若蚊蝇道:“痒”。
林维桢咽了口唾沫,用极大的毅力抽出手,心中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在她的脑门上轻轻地弹了一指头,道:“管家婆,钱都藏好了,还不去柴房?郝万福那小子毛手毛脚的……”。
话还未说完,谭沁一跺脚,懊丧道:“你不提我都忘了,不行,我得赶紧去看着,可不能让他把咱家的东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