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做官,就不跟同学们争这个名额了”。
学校每年入党名额是有限的,这占了一个名额,其他地方便相应的少了一个。
牟叶平扭头瞪着林维桢道:“跟我找借口呢?”
林维桢苦笑道:“牟老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够资格,还都得继续努力,等我自认为够格了,到时再说”。
“没出息!”,牟叶平回头继续看向窗外,“既然你现在还没这个想法,那我明天就把名额报上去,不等你了”。
林维桢有些不好意思 ,道:“牟老大,给你添麻烦了,没想到你还专门等着我”。
牟叶平抽完烟,将烟头扔到窗外,回身道:“也不是专门等你,下周三才是截止日期,你别多想”。
窗外的冷风习习,牟叶平感觉有点了冷,扯紧衣服,躲在窗户旁边,跟林维桢并肩靠在墙上,突然问:“你跟柳月的关系应该不错吧?”
林维桢不置可否,问:“你听谁说的?”
“多简单的事儿,就算是一头猪也能看出来。你来首都这么久也没去见个面,害得人家姑娘见人就打听……,多余的话我不说了,就是提醒你,要处理好这方面的问题。我可是认识谭沁的,那姑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