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维桢来说,这些东西唯一的意义就是留着做个念想,也就谭沁听信萨拉的话把它们当宝贝。
能值点钱的只剩下家具和几幅字画。
家具太重,贼偷们可不傻,根本不会碰这些笨重的东西,至于那几幅字画,上周被林维桢和谭沁扔在地窖里藏起来,贼偷们找都找不到。
“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只要人没事就好。派出所怎么说?”
“来了两个警察同志,就是看了一圈现场,又找大家伙儿做了笔录,然后就走了,临走前让我们等消息”,说到这,余老蔫偷偷地瞥了林维桢一眼,然后小心翼翼道:“听警察同志说,最近返城小青年越来越多,提醒我们晚上关好门窗……”。
余老蔫说话由不得不谨慎,毕竟眼前的这位也是个知青,万一哪句话说差了,岂不是得罪人?
林维桢恍然大悟,苦笑着摇摇头,原来还是自己的同行,不过这事儿他还真操不上心。
“余叔,那咱们就听警察同志的,晚上关好门窗,没要紧事就别出门。还有,安全第一,东西丢了就丢了,千万别跟贼偷们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