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贼偷有可能是知青时,脸上只有苦笑,心里对他们却根本恨不起来。
有人说,这是时代变迁的阵痛,而这种阵痛不仅之于知青,更之于整个社会,所以知青们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农村,继续发挥余热,不能回城给国家添麻烦,否则全国人民有样学样,岂不是乱套了?
更有甚者,揪着知青中的一些行为不端的败类不放,从而否定整个知青群体,恨不得将其钉死在耻辱柱上。
这种言辞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最后便麻木了。
社会变迁带来的阵痛由知青们承担,不得不说这是一种不幸。
作为知青中的普通一员,林维桢自认为没有资格去评判“知识青年”这个人数多达千万的群体。想做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不由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重活一次,并不意味着自己是万能的,最多只能顾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再多他也是有心无力。
一整晚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话,马上哭穷道:“说好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份子钱一分没有!”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林维桢哭笑不得道:“没有的事!我家就在师大南边,前两天刚装修好,周日请邻里吃顿饭。我这人嫌麻烦,索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