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你真的变了,变得让我认不出来了”,柳月出离的愤怒了,尤其看到他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微笑。
如果此时的林维桢表现得羞恼一些,或者对自己软语相求,柳月都不会如此愤怒。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林维桢脸上的笑容,虽然她曾经正是被这种笑容所俘获。
柳月是个要强的女人,心里即便再愤怒,也不愿表露出来让人看笑话。
“我说过我等你的”,柳月突然展颜一笑道。
“我记得”,林维桢点头道,她笑起来的样子也没变,不管对谁,笑起来都是一个样子,很好看,也很有亲和力。
“我还记得你给我写过两封信,我只回了第一封”。
柳月笑得更加灿烂,“你生气了?怪我没有多给你写信?我当时真的很忙,你是不知道,我们3月份开学,要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学完大一的课程,每天忙得昏天暗地,哪有时间写信?”
林维桢摆摆手笑道:“真没生气,即便你给我写了信,我也收不到,你们走后没多久,我就去参军了”。
“你参军了?为什么?”,柳月上下打量着他,似乎想重新认识一遍。
“很奇怪吗?”,林维桢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