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不放过他,“你看你看,无话可说了吧?还真是个老封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得,我错了还不成?”,林维桢赶紧举手投降,看了看手表,急忙道:“坏了,要迟到了,我先撤了!”
“哎,你等等!”,柳月拉住他的胳膊,道:“有时间聚聚呗,把首都的战友们都喊上”。
林维桢已经骑上自行车,稍微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行,这事儿交给我和老梁”。
“林维桢!”,刚走出没多远,柳月又喊了一声,一路小跑着赶上来。
林维桢停下车,回头问:“还有事?”
柳月跑得有点急,到跟前时已经有些气喘吁吁,扶着腰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就是……,就是想知道你受的伤重不重,刚才都没来得及问”。
还以为什么事呢,林维桢哑然失笑道:“我运气好,只有脸上挨了一下,而且还没破相”。
“那就好”,柳月松了口气,挥挥手道:“走吧走吧,别误了你的课”。
望着林维桢的背影,柳月微微皱起了眉头,心里像是打了一个结,有点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