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翻了个白眼道:“老梁当然可以,你要是上点心,也可以”。
又来了,林维桢一阵无语,赶紧岔开话题,道:“老徐,说起来梁云飞跟咱们都是插过队的,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那家伙和你一样,官迷,你俩肯定能说到一起”。
牟叶平打趣道:“你说错了,我也是官迷,我们三个能说到一块,你呀,哪凉快哪呆着去”。
林维桢不以为意地笑笑,然后叹了口气,道:“你们还跟以前的战友们联系吗?他们都怎么样了?”
徐宝奇和牟叶平同时沉默起来,良久徐宝奇才道:“我在南通插的队,离家不远,战友们基本上都是附近的,沪市的最多,去年也都返城了,情况都不算好,跟首都的知青差不多,整天没事干,混日子。”
牟叶平苦笑道:“这么说全国各地都一个样,我在陕栖插的队,大部分战友走了,还有一部分继续熬着,走的那些不见得比留下来的好过”。
徐宝奇点头道:“可不是,留下来的至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回去的突然没了目标,你们说,这算是什么事啊!”
徐宝奇想不通,心情郁闷的端起杯子,仰头喝完啤酒,“你们谁能告诉我,我们这群人到底得罪了谁?”
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