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林维桢一连赢了五六把,陆飞郁闷得跑去卫生间浇了一盆凉水,浑身湿漉漉地回来,往凳子上一坐,拍着毛茸茸的大腿道:“哥儿几个加把劲儿啊,我就不信了,小林子今晚能通吃”。
黄振声从林维桢手中夺过牌,道:“每次都是你洗牌发牌,每次都是你赢,这次我来”。
林维桢微微一笑没说什么。在他看来,打牌输赢跟由谁洗牌发牌关系不大,除非有本事在这个过程中做手脚,而他既没有这种本事,也没有这个兴趣。
他唯一的本事就是计算牌面以及察言观色打心理战,对付他们几个足够了。
接下来,林维桢又连赢了两局,这时连牟叶平都受不了了,挥手把他赶到一边道:“你自己玩去吧,再忠同志,别忙活了,过来打牌啊”。
孙再忠从桌子上抬起头,摇头道:“我只会打斗地主,而且打的很烂,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大家都知道孙再忠的执拗性子,既然他不愿充数,也不再勉强,剩下的八个人继续,而林维桢在一旁当起了发牌员。
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他们打了几局,林维桢发现陆飞打牌极为冲动,即便一手烂牌,也不会弃牌。
黄振声最是小心谨慎,一看不对,马上弃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