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滑了”。
李同河忍不住笑了笑,点头道:“你看得倒透彻”,接着叹气道:“我这心里发虚,没底啊”。
林维桢有些无语,原来他知道哪里有毛病,却仍这么写,说到底还是胆小怕事,哪边都不想得罪。
“有啥好怕的,只是学术讨论而已”。
李同河没好气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怕,我怕”。
林维桢笑了笑没说话,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道:“要不你让陈主任把把关?只要他说行,那就妥了”。
李同河犹豫道:“陈老太忙了,哪好意思 麻烦他”。
“我要是老师,我就喜欢问题多的学生,越是麻烦我,我越喜欢,能把我难住了,我反而更高兴”,这话倒不是瞎说,林维桢前世便是如此。
李同河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因为他也是这种老师,道:“那就听你的”。
说完,笑吟吟地看着林维桢,道:“你小子一肚子心眼儿,把老师的心理都摸透了,够能耐的啊”。
林维桢就当没听见,看了看时间,起身道:“老师也是人嘛,我先撤了”。
走了两步,又转身腆着脸道:“李老师,明后两天跟你请两个半天假,下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