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起来。
他骑着自行车,像收租的地主一样,上门去催收高考教材的初稿,只不过有一点比地主做得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酬劳的多寡按照工作量计算,最少也能拿到三四百块钱。
于是,林维桢成了状元们最欢迎的人,每当离开时,状元们都拉住他,嘱咐道:“以后有这种好事还找我!”
状元们拿了钱交了稿算是完事了,可林维桢却闲不下来,他还得负责校稿。
丹尼尔还没到,他也不急,所以校稿的时候很仔细,甚至连标点符号都不放过。
时间晃悠悠地进了九月,总算把丹尼尔盼来了。
这两天正值新生报到,大二负责接待工作并不上课,于是林维桢偷了个懒,跑去首都饭店见丹尼尔。
“哈,林,好久不见”,丹尼尔特意在饭店大堂等着林维桢,还没等门童开口阻拦,便冲出了门外,给了林维桢一个拥抱。
林维桢差点没被他身上的香水味熏死,赶紧屏住呼吸,伸手扇了扇风,嫌弃道:“你到底喷了多少香水?”
丹尼尔抬起胳膊闻了闻,疑惑道:“多吗?我怎么没闻到?我觉得挺好闻的?你要不要?我可以送你一瓶”。
林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