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
“算我说得对?我本来就说的对!”
“去你的,给你点颜色你就要开染房了?滚滚滚,赶紧去上课,没工夫搭理你”。
“走就走,你又不是美女”,一说到美女,林维桢突然想起个事,问道:“你哪天请客?”
“周六啊”。
“下周六?”,林维桢有种坐蜡的感觉。
“这周六,后天!”
“不是,我周六还有事,很重要的事”,林维桢有些欲哭无泪,难道又要往后拖?
李同河好奇问道:“啥事这么重要?”
林维桢哪好意思 说出口,只是道:“反正很重要,要不周日晚上?”
李同河不耐烦道:“行,周日就周日,你比我这个做老师的都牛掰,还得让我紧着你的时间”。
林维桢赔笑道:“就这一次!”
终于盼来了周六,一放学,林维桢就往清华赶,一路上骑的飞快。
接到谭沁,迫不及待地往家赶,谭沁看着他猴急的样子,没好气道:“臭德行,就为了那点事,真不害臊!”
林维桢一本正经道:“那可不是小事,是天大的事!孔子都曰,食色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