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表面上跟平时一样,忙着备课,但只要仔细一看,很容易发现她的心思 根本不在工作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偶尔还会傻笑,跟之前相比像是变了一个人。
直到刚才林维桢来跟她索要衣服,李同河总算是回过味来了,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他倒是想提点她几句,但又怕自己看差了,说开后搞得大家都尴尬,所以干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首都今年天冷得特别早,国庆节这天,一大早醒来,发现窗户上起了一层薄霜。
被窝里暖洋洋的,实在不愿起来,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谭沁早醒了,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从他怀里钻出来,悄没声地下了地。
林维桢偷偷地睁开眼,晨光中一片雪白,耀得他不由眯起了眼睛,看着她弯腰从地上捡起昨晚疯狂时随手乱丢的衣服,不禁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咕嘟一声,谭沁回头发现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急忙用衣服遮住胸前,红着脸道:“昨晚还没看够?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林维桢伸了个懒腰,笑道:“昨晚看得不清楚,咱家的灯瓦数太低,改天换个100瓦的大灯泡”。
谭沁忍着笑白了他一眼,倒没了刚才的羞赧,当着他